伯玄昭背对着门口,一手单拎着那把从影一身上抽出的软剑,鲜血顺着剑身往下滑,粘稠的滴答滴答掉到地上。“人呢?”
影一和影二不管身上的伤,恭敬的跪在伯玄昭身前。“禀主子,公子原本在与赵大人……”
挥起的剑只在空中留下一个剪影,还有更加浓郁的血腥味,伯玄昭背着光,脸被盖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,“本宫问,人在哪?”
李长生挺了挺脊背,往伯玄昭身边走过去,“殿下!”凛冽的杀意,随着走近,愈发的感受到。“这儿没有迷香的味道,也没有凉钰留下的线索……”
那把剑被转了个方向,虽然没有压在李长生的脖子上,但那嗖的一声,还是让他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。
“凉钰可能是自己离开这儿的,现在找人要紧。”抓着扇子的手,被扇骨硌的生疼。要论害怕伯玄昭,对因汝凉钰而将要发狂的伯玄昭更恐惧。
暮色四垂,整间客厅里都静的骇人,最后一滴血流下剑身。“影一影二影三影四,召集福泽县所有人马。”咣啷,伯玄昭将手里的剑扔到地上,“找不到人,提头来见。”
一个院子瞬间就剩下三个人,李长生站在伯玄昭身后,看着伯玄昭的背影,恍惚觉得看到了浓烈至死的恐慌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