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就当从来没有过这个不孝子!”最终下定了决心,说出来的话,哽咽难忍。
赵禀霖跪着,挺直了脊背。从未有过的单薄,从未有过的坚强和决然。“罪臣自知愧对陛下重用,愿受千刀万剐之刑。”
就是愧对陛下重用,也仅此而已。赵洪坤的父子情深、动情哽咽,和他丝毫没有关系。
“那赵大人便来说说吧,关于谋害国师一事。”宗平站起来,赵禀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,让他看的直皱眉头。
赵禀霖的声音浅如落羽,这些人都屏息凝神,要听清楚里面的一词一句。
“罪臣在回春堂的小伙计那买了麝香,交给小厮,让他前一天晚上就住在灵望寺,等有风日。”
“等风一起,小厮在灵望寺外燃起麝香。烟雾随着风飘到长贤山庄,只需半个时辰,新国师便会……”
剩下的话,赵禀霖说不下去。表情默然,眼神从赵洪坤身上,看到伯天元,最后看着宗平,“罪臣知罪。”
伯玄昭袍袖里的手捏紧,赵禀霖说的这些事情,他不信。就照别院外树林里赵禀霖的那些话,伯玄昭也不信。
前世的赵禀霖和汝梓季最后发生了什么?他们一起消失,到底是因为什么?
如果伯玄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