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让萨尔别再折磨他吗?”晚上把夏尔请到自己那吃晚饭时,艾尔焦急的问。
“那是国王的命令,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那有没有什么能……减轻痛苦的药?”
“那得问国师,我可不会那些。”
那个国师真的行吗?看起来很不靠谱的样子。艾尔在心里腹诽。
等艾尔去找国师时,被告知国师闭关了。
“就知道这家伙靠不住!”艾尔很窝火的想着,转身回去了。
下午,格雷又来修建花草时。艾尔把蓝田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他。
“后来我仔细想了,确实不关你的事。”艾尔坐在一边捧着茶杯:“反正他就是被萨尔折磨死,那也是他活该。”
格雷不说话,继续干活。
“好好干活,搞不好哪天国王一高兴,还能给你找只母狼。然后你们就一家子,不是,一窝子快乐幸福的一起,谁记的他蓝田是谁?不过就是个自作多情的二货!”
“……”格雷紧握着玫瑰花枝,尖尖的刺扎进他的手里,血顺着花枝滴落,他却好像没感觉一样。
艾尔看着他。
……
“如果我不站出来,他也许还能活。”格雷低着头,仿佛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