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自家药材,心里跟被灌了千年老陈醋般酸的要命,酸到了骨子里。
“不行。”那双傲着不肯视下的眸子微不可察挪开目光,顾映轻咳两声,“不是我不情愿,是兄长你有所不知,我此次种下的这株药材非寻常药材,天地之间只此一株,以我之血浇灌以我之灵力滋养,可起死回生腐骨生肉。这等神物,是我要赠给浮山仙子的。”
“浮山仙子?”谭佑收了笑,好一番回忆后方才记起,“是你那未婚妻?”
顾映没有说话。
“竟是为她准备的……”谭佑低头暗暗啧声,摇头不止,“那可真是可惜了,如此尤物……”
顾映听他如此感慨,面色不由又黑了几分,自家药材怎么轮到他去可惜?
“既然是阿映为自己未婚妻准备的稀罕物件儿,那我也不好再夺。”谭佑低着头,噙着抹意味深长的笑,“只是我看阿映方才神情,可不像是只把那草药当做赠礼那么简单。有谁会和即将被自己送出去的物件儿亲热的?”
自己兄长说的简单,但在顾映听来,却平白多了些别的味道。顾映一向不喜人拐弯抹角。
他皱着眉头,“兄长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“阿映,你莫不是对那草药动了情吧!”这话仿佛被他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