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李家三年,草民和贱内俱是对其关爱有嘉,府内下人也是对闵氏很是尊重,断然没有什么冤仇之事。所以怎么会是他杀呢?”
想来,说这话的就是李家的大家长李震李大善人。而等着他这边话音才刚一落,便只听刚刚说话的那狂妄男人厉声打断了他
“放屁!没怨仇?没怨仇怎么死了?再说,你怎么知道这府里人都和闵氏没有冤仇?”
“回禀大人啊,没怨仇自然是没有冤仇啊,大儿媳闵氏性情向来极为温婉,怎么会和人有冤仇呢?如果大人不信,可惜现在马上询问府里的任何一人,甚至不妨到外面去打听,草民真的没有说谎啊!”
两人就这么说着,而听着这话,一路走过来的聂瑾萱也将事情了解了一些,这时穿过人群来到房间里,接着便只见一位身穿锦服,一脸悲切的男人
那男人五十左右的年纪,两鬓已然染了些白,看样子应该就是李震李大善人。而在他旁边的地上,平躺着一位女子。那女子二十出头的模样,身穿一身月牙色衣裙,眉目如画,但此时却是静静的躺在那里,动也不动
那女人应该就是死者闵氏。见此情形,聂瑾萱微微眉头一动,然后抬起头,却只见闵氏旁边的横梁上,挂着一个上吊的绳子,下面倒着一个圆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