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管去哪里,都没有此时殷凤湛如此心事重重来的重要!
而此时,一听到聂瑾萱的话,坐在位置上的殷凤湛这才猛的回过神来,转眸看了聂瑾萱一眼,但随后却一把将她拉起来,然后轻轻的带到自己怀里
“没什么,就是去了天牢一趟……”
“天牢?”
“嗯!”
随后殷凤湛便将之前如何部署暗中盯紧聂文浩,再到之后国宴开始的同时,派人到城外别院将其擒拿,以及刚刚在天牢的事情都大概说了一遍!
当然,殷凤湛并没有说凌一刀冒充士兵,杀了聂文浩一事,也只说是自己命人秘密的将聂文浩处决了。
聂瑾萱也是聪明人,所以等着一听这话,心里对聂文浩的死,不禁感到说不出的复杂
“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!想来父亲一心想着唆使西狄出兵,进而挑起和东陵的战事,进而便于自己行动。只是他忘了,他精明,那西狄人也不是傻子!虽然那西狄新登基的国主是个蠢脑袋,可终究有明白人!”
“并且我听说西狄本身就是游牧民族,而父亲却是东陵人,所以即便对方能相信他一次,又怎么会全然信任他?!”
说着,聂瑾萱不由得再次叹了口气,而这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