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余渊臻明确表示要早点回去抗议无用的情况下,东西都开始准备着收拾了起来。
余渊臻是万万没想到他那个儿子颇没眼色,不管他怎么暗示或者委婉提示对方脑门上还白晃晃的包着圈白纱布,然而对方就是装傻充愣恍若未闻,中心思想就这么个意思——啊一起回家过年吧。
谁要跟你一起啊。
这并不是让余渊臻最觉得气闷的,他觉得气闷的是余辜一直跟陈家的陈郁断断续续的还在联系,自打知道没几天就启程要走了以后,情绪低落了不止一个档次。
余渊臻可不觉得余辜是舍不得这里。
余渊臻叹了口气,自己好像越变越奇怪上了,心态也蛮好笑的,好比余辜用来挤兑他时说的怨妇。他也的确就像个怨妇似地敏感的只要是关于这个人的一切,就小肚鸡肠的计较上了,心里也一直冒着酸泡泡。
只是冒着,并不是沸腾。
余渊臻处理这种事情是游刃有余,就余辜那个心思,他很容易揣测的出,不过是小孩子心性一样的喜新厌旧,乍一见了新奇的就有些想恋了。但知道是一回事,多少有点醋上了是另一回事。也不顾自个儿熬夜赶文件还没好好休息的身体,就精力无限的又跟余辜折腾上了。
对情-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