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辜开始变得阴郁,低沉,暴躁。清澈干净的眼眸除却了怯怯的泪水,慢慢成了阴戾。
无用的挣扎过后也没换来妥协,但是余渊臻有很多的耐心来驯服他。
余辜有时候会待在这个房间里想,他像不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畜生。因为不听话,所以要一直被关到听话,等哪天能戴上项圈,就能被牵出去散步。
光是想一想,就觉得有点可怕。
更可怕的是,习以为常过后变得麻木,逐渐的就能接受。
余辜发现他慢慢的正在往这个过程上转变,他决定终止这个过程。
他高兴的拿起了花瓶,微笑着砸向了自己的头。
即使是在高兴赴死的那个瞬间,余辜的内心也麻木的没有任何波动。他陷入了这场昏沉的低烧中,以一种奇异的视角旁观自己的过往,他不知道该怎么从这往事梦魇中摆脱出来。
他只是无动于衷的看着自己慢慢被毁掉的过程,内心没有一丝一毫动触。
余辜没有死,他也妥协了。
因为他以为他还能有找到自由的机会。
……自由。
陈郁。
这个名字忽然的出现,扎在余辜的心口上。这道疼痛的裂缝迅速的扩大,把整颗心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