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曾问过于副局长,咱们为什么不能把向天亮拉过来,他对我说,这小子要是知道,他的警察名额被谢自横的女儿顶替,是我出的主意,是我通过组织部改的个人志愿,他还能饶了我吗?”
“那几天,于副局长脾气很不好,见面就骂,好像我就是向天亮似的,我小心的问他,可不可以跟向天亮谈判,他恶狠狠的说,谈屁个判,该死的向天亮,不但偷走了老局长的三个笔记本,还顺手牵羊,把我替朋友保管的东西也偷走了。”
“我知道事情不妙,因为于副局长在清河市没几个能说心里话的朋友,公安局长谢自横是最好的一个,两个人几乎天天通电话,三天两头都要见面,说些什么我不知道,反正很神秘的,肯定不是好事情。”
“果然,那天于副局长把我叫去了,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我,让我把玉佩放到向天亮的包里或箱子里,这是栽脏陷害,我哪敢呀,他威胁我说,如果不去办,咱们就等死吧,我于飞龙大不了不当这个副局长,回滨海县也能混到退休,可你陈大宝什么都不是,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容易。”
“他还说,干了这事还有翻盘的希望,等向天亮进了公安局,任他铁打的汉子也得臣服,只要他帮我们反戈一击,就可以置老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