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偷着学,手法也不输我的三个兄弟,你刚才的手势够快的,我其实没到门口,没有看到你的动作,但你坐回去时,右手尚未恢复正常,所以我当时就感觉到,你互换了酒瓶的位置,但不知道换了谁的,幸亏我在三个瓶上都做了记号,一看老刘的没动过,我才放心了。”
“呵呵,我今天算是关公门前耍了回大刀了。”向天亮叹道。
“放心吧,不管任何情况,杨姐不会害你的,你原来那瓶酒里,我根本就没放药。”说着,杨碧巧的手,又放到了向天亮的膝盖上。
“谢谢杨姐。”向天亮问道,“对了,杨姐,老刘他不会突然醒来吧?”
“不会,我放的安眠药剂量,能让他睡得明天早上。”
向天亮心道,可怜的刘青同,被老婆给“出卖”了,自己在病树前头万木春,老婆却和别人沉舟侧畔千帆过了。
“杨姐,说正事吧,这次人事调整,对老刘是一次绝佳的机会。”
“哦?你快说说。”
向天亮道:“现在的形势明摆着,老太太资格老到市委领导都让她七分,这次建设局的人事调整,基本上是老太太一个人说了算,而老太太是过渡性人物,顶多过个一两年,就要去市人大或市政协了,她是在为谁,就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