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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向天亮除了恼火,更多的是自责,女不教,男之过,是自己教育不够,管束无方啊。
看来,以后对女人们的“思想政治”工作,需要特别加强了。
加强纪律性,革命无不胜,这话还没有过时。
这时,夏柳说道:“不会,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?”
“不会,有小向在,什么意外都没有的。”
白曼这话说得,自信而骄傲,把向天亮放在了一个很高的高度上。
躲在角落里的向天亮,听了白曼的话,也是为之精神一振,不禁又开始蠢蠢欲动。
杨碧巧又惊又喜,惊的是夏柳和白曼好像走过来了,喜的是向天亮那方面的能耐,处变不乱,挥洒自如,真男人哟。
这边在无声的缠斗,那边果然脚步响了,夏柳和白曼沿着缝道过来了。
缝道就是缝道,像一条缝一样的道路,可见是多么的狭窄。
左右全是帐本,夏柳在前,白曼在后,两个人侧着身子,一边走,一边话。
“白曼,你小心一点。”夏柳说。
“夏柳姐,我们是去那扇门边吗?”
“对,去看看,杨姐是不是被砸着了。”
“什么砸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