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的?”
“毛巾和睡衣。”
“睡衣?可我现在,现在就穿着睡衣啊。”
“我看过了,所有的毛巾和睡衣上,都被涂上了痒药。”
“那,那我把睡衣脱了。”
周台安道:“那倒没事,现在痒药已经沾到你的皮肤上,睡衣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高尧不敢点头,只能微微的颌首。
“台安,你能判断,到底是谁下的毒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难道,你没有一个基本的判断?”
周台安点着头,“有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望了一眼谢千叶,周台安欲言又止。
“台安,千叶是自己人,你就直说吧。”
周台安道:“门窗完好,没有任何被撬过的痕迹,因此,下毒的人,是拿着钥匙开门进来的。”
高尧哦了一声。
“可是,我住到这里之后,这个房间的锁是由千页重新换的,也就是说,门上的钥匙只有我和千叶两个人有。”
周台安看着谢千叶。
“谢秘书,对不起,我要检查你的房间。”
谢千叶道:“周政委,你怀疑我?”
“对不起,这是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