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天亮咧嘴乐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李春南问道。
向天亮笑着说道:“姐夫,三河兄,这不是很明白了吗?”
邵三河惊道:“一二把手同时送礼,二把手却高出一把手一筹,吉伟义果然有心啊。”
向天亮忽地收敛起笑容来。
“姐夫,你记住了,以后要离刘长贵和吉伟义远一点,喝酒吃饭可以,其他就不要有瓜葛了。”
“你是说,刘长贵和吉伟义不可结交?”李春南吃惊不小。
“不错。”向天亮点着头说道,“交朋友当然可以,一起共事就难说喽。”
李春南道:“难怪啊,难怪你快喝了一个上午了,连句真话也没有啊。”
向天亮笑着点头,“吉伟义话虽不多,但在席间还是漏出了一句话,是评论别人的,而评论他人的人,往往有狡诈的心机,而故作颓势,往往是需要人帮助的人,就因为这样,他们才想让世界改观,当邪恶压迫着一个人,对他来说,处理他人的过错,是较轻而易举的,就因为这样,那些说你活该的人,他的咒骂,等于是允许邪恶在他自身的存在,这个吉伟义心机太重,不是甘居人下之人,心思不密,又不是能成大事之人,所以才不可交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