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和吉伟义,我心里还嘀咕你是不是太疑心疑鬼了,没有想到,吉伟义还真是有主的人。”
向天亮道:“刘长贵我还不太肯定,但这个吉伟义,我上午就肯定他是有主的人,当然,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是王再道的人。”
“哎,你的依据是什么?”邵三河问道。
“很简单,刘长贵从清河贬到滨海之前,已当了三年的正科级了,他的被贬是真儿八经的,而吉伟义可截然不同,他愿来是县委办文秘科科长,那不过是帮领导写文章的职务,说起来也是正科级,但手下顶多是两三个兵,能跟晋川镇镇长相比吗,他不像是被贬,倒像是下到基层去锻炼的,所以,我判断吉伟义背后有人撑腰,但帮着他的人,十有八九是暗中发力。”
邵三河笑着问道:“刘长贵和吉伟义肯定还会找你的,你收不收?”
向天亮微笑着,“收,但我将反其道而行之,只收吉伟义,不收刘长贵。”
邵三河一愣,马上明白了向天亮的用意,哈哈的笑了起来。
变脸的小人不可使用,但不可不知,他们惯会当面一套,背后一套,过河拆桥,不择手段,他们很懂得什么时候摇尾巴,什么时候摆架子,何时慈眉顺目,何时如同凶神恶煞一般,他们在你春风得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