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余中豪乐,“呵呵……你要是觉得实在不好交待,就把责任往我身上推,反正我是受害者嘛。”
“我是这样的人吗?”余中豪笑道,“再说了,你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,谁会相信啊?”
“呸,谁奄奄一息了?你才奄奄一息呢。”向天亮笑骂着。
余中豪笑着说道:“邵三河收拾烂摊子不容易,肖剑南的人能开第一枪,我也不能白来嘛,这样,结案报告我来写,上面要是责怪,就由我来扛了。”
“那,那我先谢过了。”
“假惺惺。”
“呵呵,不谢你,你会说我没礼貌,谢你了,又说我假惺惺,这做人怎么这么难哟。”
“咦……不对,不对头啊。”向天亮斜眼看着余中豪。
“哪里不对头了?”
向天亮道:“咱们四个人,我和肖剑南会发牢骚,你和邵三河是不会的,可你这话,既像牢骚又像感慨,有味啊。”
“狗鼻子,闻出来了?”
“你有事。”
“嗯。”
“和郭局闹矛盾了?”
余中豪微笑着摇头,“你再猜。”
“猜个屁啊,快快从实招来。”
余中豪道:“这次来滨海,可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