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好,总而言之,我说的两种情况,都有可能出现。”向天亮道。
邵三河道:“你认为,将会发生后一种情况?”
“十有八九。”
邵三河问道:“除了名单上的安排不正常以外,你还有什么根据?”
“感觉。”
“感觉?不会吧,就凭你的感觉下结论,我觉得为时过早。”
“从感觉开始,继而是观察,接着是分析,最后才是判断,得出最终的结论。”
邵三河笑着说道:“好吧,你拿出事实来说服我吧,你的分析太深奥,我一个大老粗,听不懂的。”
“我问你,大清早的,你为什么与姜建文在县委大院吵架?”
邵三河道:“嘿,我这几天吧,天天晚上待在卢海滨的家里,做他的思想工作,为了增加效果,我还带上我老婆,让我老婆做他老婆的工作,加上我让杜贵临查找他的把柄,可谓一手软一手硬,三管齐下,可是没有想到,昨天晚上与姜建文撞车了。”
“呵呵,我猜也是,你们一定在卢海斌家碰上了。”向天亮笑道。
邵三河点头道:“正是这样,姜建文是一个人去的,他比我还要干脆,开门见山,直奔主题,他是常务副县长,和卢海斌共过事,手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