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县,而要说起北方人,组织部的肖子剑也算一个。”
章含继续问道:“卢海斌和那个已经倒霉的李璋有什么不一样?”
“区别大了去了,从年龄上说,李璋比卢海斌大八岁,两个时代的人了,思想、观念、教育,都不一样,李璋善交际,在滨海县有自己的小圈子,卢海斌是纯粹的知识分子,小心谨慎,有点孤独,朋友不多,而且一直都待在宣传部,他之所以会与李璋形成一个小团体,应该是李璋主动他被动,像征性多于实际性,李璋犯的事不少,卢海斌几乎毫无瓜葛,这充分说明卢海斌的处世风格,就是清者自清,独善其身。”
章含感叹道:“你真说着了,卢海斌这个人,就像医院的特护病房一样,一尘不染。”
向天亮微笑着说:“水至清则无鱼,所以他一定没几个朋友。”
“他呀,有一个秘密,或者说,是个心结,是块心病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咯咯……在告诉你之前,整个滨海县只有五个人知道。”
“这么神秘啊?”
“你只要解开他这个心结,问题解迎仞而解。”
向天亮笑着骂道:“臭娘们,快说快说,你再故弄玄虚,我又要揍你的大屁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