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贵临笑着说,“邵局,你早有了解啊。”
“邻居嘛。”
向天亮坏笑着,“呵呵,又是个偷人的贼啊!”
“据说,许白露那方面很旺盛。”
向天亮笑骂,“他妈的,白骨精做婊子,开起妓院来了。”
杜贵临问,“咱们怎么办,就在这里冻着吗?”
深夜的风,确实是冷。
邵三河问向天亮,“是有点冷,我们要不?”
向天亮没有再开口,而是起身拉开一扇窗门,身体嗖的飞进了书房。
不入虑穴,蔫得虎子。
邵三河和杜贵临跟着也蹿回了书房。
不过,书房通往卧室的门,居然是半开半闭的,至少开着两个拳头那么宽。
是向天亮带的头,站在门边往卧室看。
杜贵临蹲在向天亮脚边,邵三河也猫腰过来。
三个脑袋又排成了一条直线。
卧室里开着灯,只有许白露一个人,只穿着一件睡袍,站在大床边。
而张思成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。
只听一声门响,赵大刚走了进来,这小子,个子壮壮的,边走边脱衣服,也不说话,够直接的。
许白露张开双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