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盖过了房间里两次“激战”留下的异味。
这还不算,只见她放好花露水瓶,走到床边,双手捏住床单,一拉一拽又一包,床上的杂乱无章,和罩罩内裤等物,被包在一团,一下塞进床底下去了。
而床上赫然又是崭新的床单,又平整又干净,那床单中央那朵鲜红的牡丹花,正怒放着娇艳。
向天亮看得钦佩不已,这个老娘们,原来是个偷男人的老手啊。
脚步声,然后是卧室门的开和关。
又一个不速之客进了卧室。
向天亮听到了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,因为卧室通向客厅的门,和卧室通向书房的门,是紧挨着的。
他凭着感觉,能确定这个男人不是主人姜建文。
床上的许白露正冲着这边笑,“永卿,你来了。”
永卿?高永卿?难道是县委办公室主任高永卿?
男人在门边顿了顿,向着床边走去。
瘦削而又熟悉的背影。
“白露,你在等我吧。”
果然是高永卿。
原来他也是贼啊。
向天亮不禁为之一乐,今晚这是怎么啦,风云际会,实属难得,原来人世间的真正秘密,只有在没有阳光的时候,才会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