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哟。”
“我,我知道……”贾惠兰嘀咕一声,在向天亮的脖子上轻吻起来。
向天亮不为所动,“贾姐,知道我们现在去哪里吗?”
贾惠兰望了一眼前方,哦了一声道:“是去我家吧?”
“对了。”
“找老卢的书稿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找到以后呢?”
“烧掉。”
“不跟老卢说一下吗?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一定,一定要这样做吗?”
“一定。”
“你这人,就是,就是霸道。”
向天亮笑了,“霸道不霸道,你是很知道,骑在你身上,我是最霸道。”
“呸,又来了……”
桑塔纳轿车驶进了县委领导宿舍区,在卢海斌贾惠兰家的后门停下。
贾惠兰正要推门下车,却被向天亮一把拽住了。
“怎么了?”贾惠兰低声的问。
叩桥不渡,临门迟入,是这时候应有的谨慎。
向天亮摇了摇头,没有异常情况,这里是县委领导宿舍区,大白天的,朗朗乾坤的。
卢海斌也不会在家,县“两会”正如火如荼,身为县委宣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