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亮,余中豪和肖剑南同我们一样,不过也是小卒子而已。”
向天亮点着头道:“这就是我要说的另一个方面,说到底,余中豪和肖剑南也是身不由己,有人要整我们,他们是无能为力的。”
“市委副书记方应德呢?”邵三河问道。
“当我们没事时,他是我们的保护伞,当我们有事时,他当不了我们的保护伞,归根到底,他也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,当然,我们是卒子,他是一匹马或一门炮。”
“江云龙厅长呢?”
“车。”
“江云龙厅长的上面呢?”
向天亮乐道:“当然不会是寡妇睡觉上面没人,做官做到他这样的位置,上面更需要有人撑着,至于是谁我就不知道了,说不定是阿猫或阿狗呢。”
“哈哈……有比江云龙厅长还大的阿猫或阿狗吗?”
“呵呵……你要嫌阿猫或阿狗不好听,那就叫XYZ吧。”
“喝酒喝酒,反正就听天由命吧。”
两个酒瓶一碰,发出一声脆响,两个人看着对方,喝光了瓶子里的酒。
“三河兄,咱们该对对口供了。”向天亮笑道。
邵三河憨笑着,“其他事他们抓不着,只有姜建文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