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幸亏没有邻居,我可在楼上都听到了!”
“男人嘛。”
“哈哈,你很男人。”
向天亮笑道:“三河兄,做男人辛苦啊,谁让咱们是男人呢。”
邵三河憨憨一笑,“天亮,我可听说过这样一句古诗,怎么说的来着,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墙犹唱后庭花,哈哈……”
“呸,我心里有数着呢。”
向天亮起身出门,从轻便摩托车上拿下张小雅带来的东西。
张小雅还带来了向天亮需要的地图。
向天亮和邵三河对着地图研究起来。
张小雅从卧室里出来,见了邵三河,不好意思的打起了招呼。
邵三河自然是说了一串感谢之类的话。
短暂的尴尬过后,邵三河笑道:“张主席,我早听天亮说起过你了。”
向天亮乐道:“三河兄,张姐早就不当妇联主席了,人家现在是老板,你还是叫张总吧。”
“都是自己人,随便叫什么都行。”张小雅微笑着。
点了点头,邵三河问道:“张总,外面对我和天亮的案子,都有些什么论啊?”
张小雅道:“议论就多了去了,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,老百姓不明真相,当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