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首长。”
邵三河和周必洋带着三个大旅行包,跟着三位领导走了。
易祥瑞重新坐下来后,一言不发,只是盯着向天亮看。
张玉霞也是,微笑着看着向天亮。
“咦,怎么了?”向天亮看看自己,又摸摸自己的脸,不解地说道,“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?没什么嘛。”
“哼,偷喝我的酒了?”易祥瑞问。
“说得这么难听干么,喝酒就是喝酒,烟酒不分家吧,我们帮您二老看家护院,喝点酒不为过吧。”
“臭小子,喝了多少?”
“六瓶茅台,两瓶五粮液,倒霉的是,其中一瓶茅台是假的,败坏了我的胃口。”
易祥瑞对张玉霞道:“你看看你看看,要是把这小子留在家里,咱们那点家底非被喝光不可。”
张玉霞微笑道:“为了你的健康,我支持亮子喝光你的酒,抽光你的烟。”
“噢……难怪,原来是里应外合啊。”易祥瑞笑了。
向天亮凑上前去,陪着小心问道:“老师,这怎么回事啊?”
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“您带来几个人,把邵三河和周必洋带走,这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借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