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说的这句话,先活自己再杀敌,一味贪杀反被欺,就和这盘棋格格不入。”
“噢……”关天月看着棋盘,果然如此,自己左上角的十九个子,已经毫无生路,“哈哈……我输了,我输了。”
“老同志,承让,承让。”向天亮抱拳作揖,一本正经。
关天月眯起双眼瞧着向天亮,“小同志,你的棋下得不错,尤其是中盘,堪称力量强大。”
“老同志,您老喽。”向天亮更不客气了。
关天月毫不在意,“哈哈……长江后浪推前浪,自然规律,自然规律嘛。”
向天亮也看着关天月,“老同志,您看着有点眼熟啊。”
“是吗?”关天月笑了。
“当官的?”向天亮问。
关天月点头,“算是吧。”
“算是?”向天亮摇头以示不解。
关天月微笑,“曾经是。”
向天亮低声道:“一看就是当过大官的人。”
“哦,何以见得?”关天月问道。
看了看两个木头人,向天亮笑道:“离休了的部长,也没有配备两个保镖的资格,您一定比我老师的级别高不少。”
点了点头,稍作沉默,关天月又看着向天亮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