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关天月摇着头道。
向天亮摊着手道:“这我就没办法了,这年头,真话比挣钱更不容易。”
望着向天亮,关天月道:“说说你吧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向天亮,天天向上的向,天天向上的天,军歌嘹亮的亮。”
“向天亮,嗯,好名字嘛,你的名字里也有一个天字,有点缘份嘛。”拿手指了指另一桌的易祥瑞,关天月问道,“是他的学生?还是徒弟?”
向天亮低声说道:“学生倒是真的,他给我上过课,但徒弟么,他有点一厢情愿,我是被迫的。”
“被迫的成为他的徒弟?”
“对啊。”向天亮点着头,夸张地说道,“糟老头呗,一劝二哄三蒙四骗五吓,就把纯洁的我带到沟里去了。”
“但是,警察还是没当成?”
“甭提了,往事不堪回首啊。”
“是吗,听说最近又被人坑了?”
向天亮咧嘴一乐,“老同志,听说是您帮了我,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。”
“连声谢谢也不肯说吗?”关天月含笑问道。
“老同志,您是党员吗?”向天亮反问道。
“这还用问吗?”
“这就对了么,古人尚能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