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六个字啊?”
“很傻或很不傻。”
“嘿嘿……狗屁不通,狗屁不痛嘛。”
易祥瑞叹道:“现在我还活着,别人还不敢把你怎么样,但等我死了,谁来罩你啊,就你这狗脾气,爱惹事的主,没人撑着能行吗?”
“是么。”向天亮不以为然地说道,“这次我这么狼狈,您老人家罩着我了吗?我要是不杀出一条血路,千辛万苦的跑到京城来告御状,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能翻身呢。”
“怎么的,你小子还在怨我啊。”易祥瑞道。
向天亮急忙笑道:“没有没有,我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么,您老人家不是说过么,靠天靠地靠亲靠人,只靠得了一时,要想一辈子顶天立地,还得靠自己。”
“嗯,这话是真理。”易祥瑞道。
向天亮又道:“再说了,一日为师,终身为师,我敢埋怨您老人家吗?”
“哼,算你小子还有良心。”
“当然,要埋怨,也只能在心里或背后。”
“臭小子,你……我抽你。”易祥瑞举起拐杖,狠敲了向天亮的肩膀一下。
“嘿嘿……老同志,我在开车啊,你不想来个车毁人亡吧。”
易祥瑞自嘲的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