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……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你不知道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冷笑一声,高玉兰低声说道:“你刚才当众骂我,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。”
向天亮一愣,随即轻笑起来,“高部长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么。”
“所以我先记着,咱们慢慢的算。”高玉兰道。
“官大一级压死人,要杀要剐,您请便。”
“哈哈……死猪不怕开水烫嘛。”高玉兰笑道。
向天亮笑着说道:“高部长,您说得太对了,我现在就是只死猪,躺在你的组织部里,您想怎么烫就怎么烫,我豁出去了。”
“不怕吗?”
“不怕怕,怕也没用么。”
“你不怕,我不烫。”高玉兰的脸上似笑非笑,“我不跟你算这笔账,但我倒有兴趣想和你讨论另一个问题。”
“另一个问题?什么问题?”向天亮好奇的问道。
高玉兰笑道:“你和她们三个的关系,是不是有些不清不楚啊?”
“高部长,您可真会开玩笑。”向天亮有点心虚了。
“哼,别以为我看不出来,陈美兰的丈夫在中央党校学习有小半年时间了吧,一个丈夫不在身边的女人,还这么水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