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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向天亮：“您说，我该怎么做？”
    李文瑞：“不知道。”
    向天亮：“不，不知道？”
    李文瑞：“省委书记也是人，没有三头六臂，只能管他能管的事。”
    向天亮：“难道，难道……”
    李文瑞：“我不会越权越级的去干涉下面人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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