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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胜春也冲向天亮翘起了大拇指，“两个如虎似狼的女人，都能被你搞得服服帖帖的，我才真的服你了。”
    向天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转向许西平道：“老许，别生气了好不好？”
    “你他妈的简直就不是人。”许西平恨恨地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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