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一愣,肖子剑也笑了,“哎,我不是让你来取笑我的吧。”
“你一定会继续进步。”向天亮的脸上,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。
肖子剑问,“给个解释吧。”
向天亮笑着说,“你明明应该在十楼办公,却搬到七楼来,这叫什么,无巧不成书,七上八下,你在七楼,肯定还能‘上’,不想‘上’都不行。”
“哎,我可是个无神论者哟。”
“正因为你是无神论者,所以才会灵验,有意为之者,才是荒谬加荒唐。”
“你少来啊。”肖子剑摆着手说,“我有自知之明,快奔五十的人了,不该奢望和幻想,能力也罢,运气也罢,现在的位置,对我来说已经是顶点了。”
两个人抽烟喝茶,说笑了一阵,才转入了正题。
向天亮盯着肖子剑,“老肖,你这根撬棍,是不是最近有所收获啊?”
“嗯。”肖子剑脸上泛着笑意。
在向天这边,肖子剑负责的是挖人的重任,要挖人得先撬人根基,所以,向天亮私下里把肖子剑称为撬棍。
对撬棍这个称谓,肖子剑也不以为忤,本来分管的就是党群工作,“团结”同志就是他的本职工作。
在肖子剑心里,也已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