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天亮轻轻地笑起来,“我那是瞎猜,因为在官场上,最可怕的是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。”
“同样的道理。”陈美兰的纤纤五指,在向天亮的身上轻柔地拂着,“在官场上,什么人都有,什么事都会发生,昨天的朋友,今天很可能变成敌人,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,你我还见得少吗?”
“不会……不会真的是这样吧。”向天亮心有疑虑,同时,也心存侥幸。
陈美兰说,“李长胜现在是黄省长在清河市最信任的人,李云飞调来咱们滨海县,也是黄省长钦点的,他们三个人在同一条线上,可以说是三位一体,因此,李云飞在滨海县挑战咱们的势力,没有黄省长的默许和李长胜的支持,是绝对不敢的,用你的话说,人家请你吃饭喝酒,屁股都还没坐稳,怎么就能伸出筷子去夹菜呢,能被黄省长看中并派到滨海县来的李云飞,政治智商没这么低下吧。”
“美兰姐,对你的分析,我深表赞同。”向天亮有些不以为然地说,“不过,即使黄省长顶了李书记的班,他要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,总得看在李书记的面上有所忌惮吧。”
“你又表现出幼稚的一面了。”陈美兰嗔声道,“人走茶凉是一个方面,另一方面,任何一个一把手,都是不会待见前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