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没请你和大家喝酒呢。”
向天亮:“酒可喝可不喝,关键是再努把力,争取年内把副处级明确下来。”
周必洋:“哈哈,借你吉言,借你吉言了。”
向天亮:“革命工作要做,流血负伤不怕,但该得的功劳也得要,该往上升就得争取,总不能让人民警察留汗流血又流泪吧。”
周必洋:“行,我盼着有你这样的好领导来发现我。”
向天亮:“怎么,周台安周大局长对你不好吗,你们可是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啊。”
周必洋:“周局待我如亲兄弟,就像在滨海兄你和邵局待我的一样。”
向天亮:“这么说,是狗日的肖剑南欺负你了。”
周必洋:“欺负倒谈不上,但作为常务副局长,他找点麻烦什么,还是很方便的。”
向天亮:“那倒也是,你占领了他的一亩三分地,他不找你麻烦才怪呢。”
周必洋:“哈哈,找麻烦,穿小鞋,我都认了,我这人心态好。”
向天亮:“哎,有困难吗?”
周必洋:“不至于。”
向天亮:“我关心的是你的屁股坐得稳不稳,业务上你不比他肖剑南差。”
周必洋:“应该说,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