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你心里也一定在这样想,老东西,我表面上待你是客,其实我把你当成是贼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向天亮大笑。
张宏问道:“这样挺好,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”
“请指教。”
张宏又问,“你知道我这个张家,和你外公张桥山那个张家,到底是什么关系吗?”
向天亮摇着头,“听说有点瓜葛,但具体的我不知道。”
张宏道:“细算起来,我父亲与你外公是未出五服的同宗堂兄弟,但两家分住两个村,隔着一条小山沟,我爷爷是地主,村子周围几千亩土地都是我们家的,你外公家是贫农,是我们家的佃农。”
向天亮笑着说,“我说老张,你是在攀亲戚吗,我可不吃这一套。”
“你想得美。”张宏说道,“六十年前的土地革命战争时期,我父亲在京城读书,并加入了共产党,几乎是同时,你外公在家乡参加了秋收起义,还担任了赤卫队的大队长,你外公带着上千名农军进行打土豪分田地的第一个土豪,就是我的爷爷,我爷爷就是被你外公亲手枪毙的……六十多年来,两个张姓的革命家一文一武,殊途同归,但从来没有任何来往,到我们这一代也是如此,所以,你我是不可能攀上亲戚关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