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,但笑容复杂,无奈,内疚,兼而有之。
“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,大多数人都是这个反应,我现在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。”
向天亮斜眼瞅着余胜春,“你少来这一套,我现在都不知道,你到底是谁的人,到底是为什么来到小小的滨海市。”
“哈哈……这怎么说呢。”余胜春似乎有些感慨,摇了摇头说,“这事是小孩子没娘,说起来话长啊。”
向天亮起身就走。
余胜春眼疾手快,一把拽住了向天亮,“兄弟,你别急啊。”
“兄弟?去你妈的兄弟。”
绷着脸,甩开余胜春的手,向天亮坐回到沙发上。
“你以为我愿意来滨海工作吗?滨海暂时是一个副厅级市,以我看二三年内难改这个局面,经济前景看好,但政治资源不足,对我这个副厅级官员来说,到滨海来工作,就意味着原地踏步。”
“可你还是来了。”向天亮说。
余胜春苦苦一笑,“总的来说,我到滨海来工作,一半是身不由己,一半是主动要求。”
“直说,少讲虚话行不行。”向天亮瞪了余胜春一眼。
余胜春道:“首先,来滨海工作不是我的本意,我留在清河,有周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