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场”。
除了章含自己,贾惠兰是必须留下,“自己人”嘛。
“来活儿了。”向天亮被章含和贾惠兰左右拥着,坐到了章含那张老板椅上。
“你来准有事。”章含说。
“有事你才来。”贾惠兰道。
两个女人的屁股各压在一个膝盖上,向天亮能承受,女人的屁股总是让他忘却它的重量。
一边伸手揽住章含和贾惠兰的腰,向天亮一边一本正经地说,“注意点注意点,我是来讲政治的,讲政治懂不懂?”
章含娇笑着,“政治当然要讲,但它也要讲吧。”手已伸到向天亮的大帐篷上。
贾惠兰跟着附和,“就是么,难得来看我们,反正你现在是闲人一个。”
两只常拿手术刀的手,灵巧无比,只是稍稍一动,向天亮的帐篷就膨胀起来了。
虽然在百花楼里天天能见,但在医院里,还是有不同的感觉,尤其是章含和贾惠兰穿的是白大褂,白大褂里面就是罩罩和内内,特别的有诱惑力。
“两个臭娘们,一对老骚货。”向天亮坏坏地笑了笑,“不过,我得先说正事,这事非常非常的重要。”
贾惠兰忙问,“和我们及医院有关吗?”
向天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