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肖子剑说道,“据我的观察,罗正信对这次人事安排非常不满,因为他是为数不多的没有往上升的人之一,他还点上进心,所以他心里不满。”
“噢……这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“所以,还是滨海人的俗话说得好,铁板也有缝。”
“老肖,听你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啊。”
“喂,我姑妄说之,你姑且听之,仅供参考,仅供参考哦。”
又点上一支烟,吸了几口,李云飞说,“老肖,有一个人,你还没有提到。”
“谁?”
“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
“我?”
“对。”
肖子剑微微地笑了,“我,你可以不予考虑。”
“不予考虑?”
肖子剑说,“我不妨碍任何人,也不会帮任何人,包括你。”
李云飞沉默了。
许久,李云飞才舒了一口气。
李云飞:“老肖,你这是要学余胜春吗?”
肖子剑:“是啊,我已过知天命之年,比余胜春更需要像余胜春。”
李云飞:“余胜春是在等、守、熬,他还有往上走的可能。”
肖子剑:“这正是余胜春的聪明之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