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老将活不了。”
向天亮:“连车重炮卧槽马,城里老将挨死打!”
……
“哈哈……”顾鹿邑看着向天亮大笑,“原来你也是高手啊。”
高永卿翘起了大拇指赞道:“天亮,你这是深藏不露么,失敬,失敬。”
向天亮摇着头,脸上却不无得意,“岂敢,岂敢,在名誉会长和会长面前,我这是班门弄斧,班门弄斧嘛。”
顾鹿邑收起笑容,盯着向天亮许久,突然念起了《像棋之歌》:
“棋之为用,不可小量,大则言兵,决胜战场,战机战略,有驰有张,可供借鉴,调整行藏,兵家胜负,今古之常,小则雅室,一较短长,炮轰马跳,明刀明枪,阴谋不搞,旗鼓相当,胜固可喜,败有何妨,斗智斗勇,稳步休慌,既可益智,又可暖肠,陶情养气,有利健康,三盘合度,久战神伤,以茶助兴,神采飞扬。”
向天亮知道,顾鹿邑这是在考他,他不慌不忙,端起茶杯喝了几口,慢慢地念出了王再越先生的《像棋》诗:
“论形势,两相当,分彼此,各参商,顷刻间化出百计千方,得志纵横任冲击,未雨绸缪且预防,看世情,争先好胜似棋忙,整军队,排雁行,运帷幄,算周详,一霎时便见楚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