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会接吧。”欧阳剑道。
“但是,咱们联系不上他的。”陈益民笑着说道,“据我所知,李文瑞退了以后,专车、警卫、秘书和司机一概不要,并谢绝一切活动包括官方的礼节性慰问,他没有手机,你联系不上他,除非他想联系你,所以,咱们可能连见他一面都不能啊。”
方道阳说,“陈美兰和谭俊他们总应该报告吧?”
欧阳剑摇着头道:“李文瑞此次前来滨海,是故意保密的,所以陈美兰和谭俊他们不会说的,他们的目的就是制造这种怪异气氛,让咱们知道李文瑞的存在,却又见不到李文瑞。”
“这么说,咱们就装聋作哑?”方道阳问欧阳剑。
欧阳剑又点着头,“我看只能是这样。”
“其实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陈益民笑着挥手,“李文瑞在暗处,我在明处,井水不犯河水嘛,更何况我于公,他于私,谁怕谁啊,既然他故意不让我见到,我就索性装作不知道好了,他玩他的,我走我的,骑驴看唱本,走着瞧。”
……
不过,陈益民一行刚出发不久,不显山不露水的李文瑞就“冒”出来了。
上午九点三十分。
南北茶楼。
七楼包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