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是为自己赢得思考的时间。
“老许,你有点不对头,先告诉我,你走什么狗屎运了?”
“少胡扯,我能有什么好事啊。”
“不对,绝对有事,嗯……对,对,是那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表现。”
“臭小子,狗眼真贼。”
“快说快说,坦白从宽哦。”
许西平瞪了向天亮一眼,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你说一个让我能够告诉你的离由。”
向天亮耸了耸双肩,“咱们是战友,战友之间应该毫无保留。”
“战友,你我之间是战友?”
“对,货真价实的战友。”
许西平摆了摆手,不屑地说,“你我永远也不会是朋友,更不可能是战友。”
“呵呵,我说的战友是另一种战友,不是你想的那种战友,美兰姐是你的前妻,现在是我的女人,咱们都在她的土地上战斗过,前赴后继,咱们不就是战友吗?”
许西平听得气结,向天亮一提陈美兰的事,总是让他浑身的不自在。
“天亮,你能不能不这样下流啊,拜托,这是副市长的办公室,请你自重。”
“那你说说,说说你的好事喜事,让我也分享一下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