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叶、马马虎虎的,不会想到自己出差了还要在家里设防。
“秀,你再仔细想想,最近家里真没来过什么客人吗?”陈玉来又问道。
“至少,至少这半个月来,我家里没来过人,我同学同事朋友也没有来过,云波也没有带人来过家里,噢……我想起来了。”胡文秀边想边道。
陈玉来忙道:“秀你说。”
胡文秀又瞥了陈玉来一眼,“爸,你带人来过家里。”
“我?我没有吧?”陈玉来疑道。
“真是健忘。”胡文秀嗔怪了一声,“上星期二下午,下班以后,你带张行副市长来过家里,请他吃饭他不吃,只喝了一杯茶,坐了一会后就走了。”
“对啊,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。”陈玉来拍着大腿叫道,“张行来过,张行来过……可是,他怎么可能对我上手段呢。”
“人心叵测,朋友对朋友下手的事多着呢,你还……”
话没说话,胡文秀红着脸说不下去了。
陈玉来脸上也是尴尬的表情,胡文秀是说,你对我都会“下手”,张行为什么不能对你下手。
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都不好意思地转移了视线。
好一会儿,陈玉来才缓过劲来,“秀,你记性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