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过了,也解释过了。”徐群先摇着头说,“你不去,会让他误以为你放弃了他,他的心理会崩溃的。”
向天亮很是不解,“老徐,这老罗一直都胆小如鼠吗?”
“一惯如此。”徐群先微笑着说,“三十年来都这样,遇事就躲,一躲就病,你还别说,他这一套还挺管用,当然,也是他运气好,历次运动和风波,他都侥幸地躲过去了。”
“这么说,他是一半害怕一半装怕。”
“可以这么说吧。”
“呵呵,老机关了,可以理解,无机关不滑头嘛。”
“但是,你还是得去看看老罗,因为只有你能稳住他。”
“为什么只有我能稳住他?”
徐群先小声笑道:“你我都知道,要想稳住老罗,就得先稳住他老婆谢影心,稳住了谢影心,就稳住了老罗。”
向天亮点头,“这倒也是,对老罗来说,谢影心的话比组织的话还要好听。”
徐群先还笑,“你我还知道,要稳住谢影心,还非得你出马不可,你去稳住谢影心,那是一稳一个准。”
“老徐,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。”向天亮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“好啦好啦,你就别装了。”徐群先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