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庸俗了,为了钱,我庸俗就庸俗。”
向天亮一脸无奈,“乔老头,您不知道我现在没权了,没办法给您弄钱了吗?”
“哈哈,你少来这一套。”乔咸熙笑着说道,“谁都知道你现在很瑟得很,陈书记和谭书记支持你,那个引水工程实际上是你的前秘书丁文通在当家,也就是你小子在当家,弄个百把十万元,是支援教育事业,又不是你个人贪污,有什么不可以,谁敢说三道四?”
向天亮乐道:“行,乔老头您行,情报工作做得不错。”
“哼,坐在家里,天下事也能知。”
“好吧,好吧,三天后你到市委大院来找我。”
“不哄我?”
“我敢轰您吗?”
“是哄,哄骗的哄。”
“不哄不哄,保证不哄。”
“嗯,这还算像话。”乔咸熙点着头问道,“听小林说,你找我有事?”
“我啊,碰到大难题了。”
说着,向天亮从包里拿出那封挂号信,“您帮我看看,一共四句诗,我只知道第三句的出处,另外三句得由您老人家的法眼来看了。”
挂号信打开,林霞看了一眼,笑着说,“天亮,这你算找对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