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嘛。”
“别人是六么跟我说的,要嫌难听,那你就解释一下吧。”
黎明问道:“老许,余胜春副书记是不是自己人?”
许贤峰道:“不是敌人,但也算不上是自己人,他跟咱们不一样?”
黎明笑道:“这不就得了,他不是敌人,我怎么跟他勾勾搭搭了,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嘛。”
许贤峰问道:“可是,据我所知,你和他接触的次数很多,还说你经常追着他的屁股转,像生怕人家的屁丢了似的,话说得很难听啊。”
黎明笑着说,“你们啊,都不了解情况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我们法院跟市检察院一直都是在同一个大楼里办公,现在上面已经决定分家了,老办公楼留给市检察院,我们法院另择地方建一个新办公楼,我呢看中了一个地方,就是市党校在市区的那几个旧院子,那几个旧院子位于汽车站附近,占地约三十亩左右,以前是市党校的机关宿舍,早已是空无一人,我想把它买下来,作为市中级人民法院的新办公楼地址,可是,听说有几家公司也看上了,也想把它买下,所以,我怕夜长梦多,才对余胜春副书记紧追不舍,可我又不能对人家解释吧,于是,大家以讹传讹,以为我和余副书记在搞什么名堂了。”
许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