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时,李云飞和高永卿不能帮助自己。
所以,陈瑞青开始依赖向天亮,不能公开交好,至少也要暗通款曲,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把向天亮当成了救命稻草,备用的也是最后的。
向天亮很清楚这一点,所以他选择信任陈瑞青。
当桑塔纳轿车驶出市委大院后,向天亮才从后座上爬了起来,“老陈,我怎么觉得咱们像地下党一样啊?”
陈瑞青说,“你觉得让别人看到你我在起合适吗?”
向天亮大笑,“反正我觉得合适。”
陈瑞青苦笑,“如果真是这样,那我在除了许西平之外,又把李云飞和高永卿给得罪了。”
“哎,你们怎么样?”
“你们,我们?”
“你与李云飞和高永卿啊。”
“什么怎么样?”
“你们最近没搞什么阴谋诡计吧?”
“去你的,用得着说这么难听吗?”
“呵呵,话糙理不糙,我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。”
陈瑞青自嘲地说,“有一点你看得很准,我与李云飞和高永卿算是臭味相投,我们三个都自诩为知识分子,眼高手低,嘴皮子利索,办实事却不行,说实在的,我们最近还真没有什么具体的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