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中豪又说,“我找了个借口,把他的儿子从我身边支走了,我想他应该还不清楚我的立场,所以我今天过来,最好也不要让他知道。”
蔡春风说,“我们事先想到了这一点,所以,刚才进来时,很不礼貌地让你走了后门,我们食堂的人都以为是天亮在和我们一起吃饭。”
点头表示感谢后,余中豪问道:“肖子剑现在怎么样?”
邵三河说,“很活跃,已经成了滨海市最大的不安因素了。”
余中豪看着向天亮,“听说你当了什么调研员,你不会是真闲着吧?”
向天亮笑道:“我说我闲着什么也没干,你信吗,说起对付肖子剑,我比谁都想,叛徒么,人人得而诛之,但肖子剑是只老狐狸,三十岁不到的时候就荣获老狐狸的称号,可见他是多么的狡猾,对付他首先要有耐心,我现在就保持着这份耐心。”
余中豪也笑,“遇上你这个好猎手,最狡猾的老狐狸也会遭殃的。”
稍作停顿,向天亮摇了摇头,“不对,不对。”
“什么不对了?”余中豪问道。
“你这次来还有事,其他的事。”
“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?”
“不带秘书和司机,说明你此行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