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管着,不然你会把天捅破的。”
“但是,现在不想把事搞大都不行了。”向天亮道。
“为什么?”陈美兰问。
向天亮说,“因为刚才我有了新的发现,不,应该是重大发现。”
谭俊有些不解,“就刚才?我怎么没有发现?”
“老谭,刚才在你的办公室里,当我说到,‘刘芝惠的父亲刘五是个走私犯,据说刘五的案子了结以后,刘五还有一笔巨款尚未查明,假如刘五真的藏有一笔巨款,那么,根据一般的经验,在刘五及其同伙被剿灭以后,最有可能知道或掌握巨款下落的人,就是刘五的女儿刘芝惠,而之所以把你老余扯上,那只有一个解释,这些抓住刘芝惠母女三人的人,认为那笔巨款在你老余的手里……’老谭你想想,老余当时是什么反应?”
“噢,你是说……老余失态了。”谭俊若有所悟,“当时你连说三个假如,却又言之凿凿,分明是在故意刺激老余,还有,你的眼睛一直在盯老余,你在观察他,你看出了什么。”
向天亮笑着说,“我看出了什么,你应该知道的,以你我对老余的了解,他什么时候如此失态过啊。”
谭俊点着头道:“我明白了,你是说,刘五还有一笔巨款尚未查明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