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,就这些?”余胜春问。
向天亮煞有介事,一边思忖一边说,“看来,咱们上午的分析是正确的,要么是为了钱,要么是为了人,那么现在可以进一步断定,对方是冲着钱来的。”
余胜春说,“可是,可是我没钱啊。”
向天亮说,“你没钱,但刘芝惠她爸、你老丈人刘五有钱。”
“天亮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余胜春的脸色更不好看了。
“别急,你听我说。”向天亮道,“第一,从信上内容分析,写信人应该是刘五的前同伙或相关人,二,他们确信刘五生前藏匿了一笔巨款,三,他们确认这笔巨款现在在你手里。”
“我,我没有……”余胜春急道。
向天亮笑了笑,“有,或者没有,天知道地知道,刘五知道,你自己也知道,也许,刘芝惠也是知道的。”
余胜春道:“别阴阳怪气,说说怎么办吧。”
“我爱莫能助。”向天亮道,“要不,找老谭商量商量?”
“算了吧。”余胜春摆了摆手,“老谭更帮不上忙,而且,老谭说不定心里在幸灾乐祸呢。”
向天亮说,“老余,这话有点过了吧,老谭毕竟是自己人嘛。”
余胜春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