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啊。”
叶楠说,“而且呀,原来只有六十余人参加,要求是三分之二以上,现在增加到一百多人,要求还是三分之二以上,这难度就大了去了。”
向天亮说,“有道理,很有道理,咱们原来的工作算是做到了家,但那忽地多出来的四十多位老家伙,咱们一点都不了解,万一工作做不到家,那这个三分之二能不能拿到还真不好说。”
叶楠说,“当然了,这个三分之二也有点形式主义,比方说调离的和空降的干部,就没有这个三分之二之说。”
向天亮说,“麻烦,还真是个麻烦。”
杨碧巧说,“你现在知道这是个问题了吧,而更大的问题在于,咱们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,因为那多出来的四十多位老同志不知道是不是支持咱们。”
陈美兰点着头说,“而且,咱们想做思想工作也来不及了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向天亮道。
杨碧巧问道:“你有办法?”
“办法总比困难多,没有办法就创造办法嘛。”向天亮显得胸有成竹。
杨碧巧笑道:“哎,你又在吹牛了吧,你平时懒散得很,那些老干部你又一个都不认识,他们凭什么听你的话呀。”
呵呵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