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,向天亮笑道:“这也是我心里的疑问,老谭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让老单留在北碚区呢?如果从对立者的角度来说,原南河县以及现在的北碚区是老单的根据地,何不趁此机会把他调到他陌生的东海区去呢?”
“哈哈,这其中的用意,你还真的是不知道。”乔玉良笑道。
向天亮摆着手道:“快说,别卖关子啊。”
乔玉良问道:“昨天晚上老单来见你的时候,是不是带着他的未婚妻余俏俏?”
“是啊,我当时还以为是他的老婆呢。”向天亮又点头。
乔玉良又问道:“你认识那个余俏俏吗?”
“以前没见过。”向天亮没说实话。
乔玉良再问道:“你了解过那个余俏俏吗?”
“昨晚才见第一面,想了解也来不及啊。”向天亮说。
“这个女人,这个女人不简单啊。”乔玉良道,“天亮你是知道的,北碚区有很多煤矿,改革开放以来,不少中小煤矿改制成了私有煤矿和股份制煤矿,就是这个余俏俏,据说短短的不到两年时间,她就在二十几家煤矿里拥有股份,其中至少有十家以上的煤矿是由她控股的。”
向天亮吃了一惊,“这个余俏俏这么厉害啊,老乔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