噢了一声,向天亮又闭上了嘴。
邵三河惊异地问,“怎么,咱们这里有这方面的案子?”
周必洋脸色一凝,“不会吧,我手头没有这方面的任何线索啊。”
向天亮指了指自己挂在衣架上的外套,“贵临,我口袋里有一张纸,上面的信息你们一定感兴趣。”
杜贵临拿过那张纸,打开来念道:
“一,三月十一日,老K来访,唉声叹气,说近期生意不好做,亏了三趟,开口借钱,我不上他当,谁让他三番五次的借钱,还欠着我七八十万呢。”
“二,四月二十三日,老K又约见面,这家伙,摇身一变,不再走货,而是改卖情报了,看样子混得不赖,我只是应付,做自己能做的生意,买来的生意,赚得少,更不安全。”
“三,五月三日,最近风紧,生意难做,连砸两单,心情巨糟,恰好小七把老K带来玩,老K说他有门路,小七也劝,我有点动心,但我得抻着老K,他这人不经抻。”
“四,五月五日,老K果然来了,开口就要价五十万,我不屑,现在行情不好,什么生意,弄个信息就要价如此之高,老K说,现在这形势,烟酒没赚头,车油易曝露,赚钱还得是走面,利润高,目标小,好家伙,他把